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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“芦台春”的故事丨陈桂文:父亲与芦台春酒

题记:正在医院照顾生病的婆婆,忽见宁河融媒刊发的《一瓶老酒的故事》,牵动了我的情思。待夜深人静,伺候婆婆睡下后,我便在手机上一任思絮飞翔...........

父亲与芦台春酒我的记忆中,父亲一辈子爱喝酒,且特别爱喝芦台春酒。小时候,我常常用一个浅绿色的空酒瓶灌水来骗下班回家的父亲。父亲每次都会接过酒瓶,拍拍我的肩膀、摸摸我的头顶,夸上两句:“瞧我的好闺女,又给爸爸打酒来了,真是爸爸的好宝贝。”每次,我都以为父亲信以为真而乐得前仰后合。父亲笑呵呵地坐在饭桌前,母亲就会从外屋的厨里拿来一瓶酒递给父亲,那时,芦台春酒还没有诞生,只是普通的芦台酒。父亲接过来,小心翼翼地倒进面前白瓷的小酒盅里,顿时,满屋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香,父亲低下头,双唇紧闭,凑到盅边轻轻地抿上一口“咂咂”品着眯起双眼,而后一张嘴“啊,还是咱芦台酒味醇哪!”那年,母亲不幸病逝,七岁的我随着当机关食堂管理员的父亲,搬进了县委机关大院,住在了父亲的宿舍兼办公室里。这是两间厢房,外面大一点的是父亲日常办公的地方,我同父亲挤在一个用木板搭成的单人铺上。当时父亲到晚忙忙碌碌,很难见到他的身影。我就在里面的小屋子里自己玩,平日里父亲是不许我出来的,除了到吃饭的时间,我才能感受到外面的空气。有,父亲没有出去,整个办公室就他一个人,在凝神地看着几瓶酒。我悄悄地出现在父亲的面前,哇,这么多酒!我惊喜地看着酒,随口念出“什么…台…春。” “念蘆,”父亲把目光移向我,随口应着。 “蘆怎么这样写呢?不是应该这样写‘芦’吗?”我用手在桌面上划着。“这是繁体字。”父亲还是盯着这几瓶酒。“什么叫繁体字啊?”我也盯着笔画最多的那个字问。“就是最早的字,是古代人更先发明的字。”我似懂非懂地点头,这是我次接触繁体字,知道了它念“蘆”。也是母亲去世后次见到这么多酒,心里感觉美美的,也很兴奋。因为自从母亲离开我们以后,我也没见过父亲再喝酒。我们爷俩一日三餐都在食堂里吃饭,父亲还专门给我买了一个小饭盒。我见父亲居然守着这么多酒,就伸手去拿离自己最近的那瓶酒,当即被父亲按住了手,只见父亲一改往日的温柔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他说:“闺女,这可不能碰,这是邢大大(当年的县委书记邢国俊)招待客人用的,是贵宾酒啊,邢大大专门让爸爸负责管理这些酒的,如果不小心碰碎了可了不得,爸爸要受处分呢。”我当时没有被父亲的话吓住,但却被父亲严峻的面孔吓住了。

那时我不懂啥叫处分,也不知道是否会像父亲说的那么严重,但我看出了这些酒对父亲来说是很重要的。我缓缓地走到父亲身边,拉住父亲的手怯怯地小声问:“这酒,好吗?”“好,当然好了。”父亲说着把酒瓶往桌子里面推了推,又重新排了排。“难道,比爸爸喝的还好吗?”“比爸爸喝的好上一百倍呢!”父亲认真地说,“这酒是咱县酒厂新酿造的酱香型白酒,各级领导都很重视的,它是咱芦台的象征,有人说是北方的小茅台呢!”父亲说着竟然眉飞色舞,语音里透着像喝了酒的那样兴奋。我听不懂父亲说得这些话,但我知道父亲是为这酒而高兴的。

“闺女,知道不,这三个字是县广播站你车叔(车可夫)写的。”父亲指着酒瓶上的红色标签说。“是那个高个子的车叔吗?”我瞪大眼睛看着那被父亲排成一条线的酒瓶。“是他。你车叔可能耐了,咱县好多单位挂的牌子都是他写的呢,你瞧,这几个字多漂亮!”经父亲这么一提示,我再看这三个黑黑的字,在红色标签底面上是显得醒目、坚实、好看。我忍不住了,想着要拿一瓶给爸爸喝。父亲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,一把抓住了我伸向酒瓶的小手,把我揽在他的怀里,摸着我的头顶,指了指酒说:“这些酒,没有一瓶是爸爸的,咱不能动。机关发的那两张酒票,爸爸给了王叔,王叔家里有急事要用呢。”父亲停了片刻,亲亲我的额头说:“等闺女大了,有了工作,爸就有的是酒喝啦,当然,要给爸爸买咱酒厂的芦台春喽。”尽管日后总是看到父亲今天拿进几瓶酒放进档案橱里,明天又拿出去,拎进拿出的,但我没有见父亲喝过芦台春酒。1980年,父亲调到了县招待所(现在的宁河宾馆)任所长,我又随父亲住进招待所。那时我觉得父亲特牛气,常听父亲拿着电话说到芦台春酒。我就问父亲:“咋总听爸爸说芦台春啊!”父亲很高兴地说:“咱芦台春酒好呀,这个会议订酒,那个会议订酒,外来的单位要酒,都指名点姓地要芦台春啊!”。我也看到父亲又开始喝酒了,到了周末,偶尔父亲会让我把饭菜从食堂买回宿舍,然后自斟自饮一通,但不是芦台春,因为那个时候,芦台春酒依然紧俏。1982年我参加了工作,用了整月的工资买回5瓶芦台春,当然还是凭着父亲的面子才买到的。父亲见状,摸摸我的头顶,拍拍我的肩膀,忍住满脸的喜悦叮嘱我说:“就这一次搞特殊啊,听到了吗?闺女!”我答应了父亲,但令我疑惑的是,父亲竟然把那5瓶酒存放起来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舍得喝。又过了几年,父亲退休了,喝酒逐渐多起来,芦台春也大量生产敞开销售了,父亲就几个小菜一瓶芦台春,自斟自饮,端详着,品尝着,一脸的幸福感。看着父亲渐渐老去的面孔,我想自己若是一个男儿多好,与父亲碰杯共饮,陪着父亲喝酒聊天,和父亲一起微醺憨笑……

2017年,父亲94岁生日时,我提议拿出当年我买的那5瓶芦台春,父亲没有同意,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还是留着吧,那几瓶芦台春是闺女用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,还冲着我的面子买来的酒啊!”我理解父亲的心情,没有执意去拿,就从厨里拿了另一瓶芦台春。父亲轻轻地泯了一口,咂吧着香甜地咽下。望着满是褶皱的父亲,我怦然心动,曾经英俊、挺拔而又坚强的父亲,您要把那5瓶芦台春留到何年何月啊?2018年1月13日,95岁的父亲走完了他艰辛而又幸福的生命历程。我拿出珍藏了30多年的芦台春摆在灵前,默默地为他祈祷。在火化场最后一次祭拜时,我把酒洒在了父亲的骨灰前,好让父亲在芦台春的芬芳中,一路酒香地走好。作者简介陈桂文

津市宁河区人。当过工人,下岗后开服装店做生意。爱好写作,写过多篇作品。作品发表在《中老年时报》和《芦苇文苑》微刊。

作者丨陈桂文

融媒体编辑丨老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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